“唉,终于没人了!”沈乔初疲惫地起身,等确定了周围没人了人影,才褪去衣服,钻进了湖里。
“真舒服啊……”沈乔初一声喟叹。
她捧水拍了拍脸,终于精神了些,仿佛一天的疲惫都被洗去。水其实还有些凉,不过也不是不能忍耐,除非她想在这样的训练强度下发馊。
不过突然“砰”地一声从岸边传来。
沈乔初立刻警觉地把头埋进水里,只露出双惊疑不定的眼睛。
大概是听见了水花翻响的声音,已然深沉的夜色中,一个冰冷的声音落到沈乔初的耳边:“谁!”
“唰!”话音刚落,沈乔初便见月色泛开一抹银刃的光亮!
“自己人,自己人!”她心中抖了抖,赶忙喊道。
说时迟那时快,就在她呼喊的一瞬间,那锋利的银光已是直逼眼前,而后直直地停在了三尺外。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月色下,执刀的男人于水中飒然而立,躯干修长挺拔,身线流畅,每一块肌肉都被锤炼地恰到好处,酝酿着蓬勃的爆发力。
竟然是慕容临城!还没穿衣服!
沈乔初哪敢答话,而是把头埋得更深了,好像只有冰凉的湖水,才能够缓解她脸上泛起的热意。
慕容临城的眉头却是拧了起来,他看着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弱鸡,心里掠过一丝疑惑,不禁向前又走了两步,却听见这弱鸡突然大叫起来!
“你!你别过来!”沈乔初叫完就后悔了。
果不其然,只听慕容临城怀疑道:“大半夜的叫什么,难不成你心中有鬼?!”
沈乔初见他面色不善,手里还提着把绣春刀,小心肝几乎要蹦出来,一时间内心煎熬,疯狂开始想对策,想解释。
于是迎着慕容临城不善的目光,她结结巴巴道:“属下、就是……就是看见大人一时激动!刚才原本是有些尿急的,所以激动之下就……”
慕容临城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,还拉得老长,只见他头也不回地就回了岸边,还刀于鞘。
沈乔初不禁松了口气,但是还没来得及把心放下,就见回到岸边的慕容临城竟是随手拿了块布头,开始擦拭头发。
那布的颜色、形状……沈乔初的心肝再次被提得老高,那是她的内衣啊!
她磨了磨牙,颇有些咬牙切齿道:“大人!您看您是不是拿错布了……”
慕容临城闻言俊眉再一次拢起来,他觉得他绝对是和这个姓沈的反冲,但是目光却是移到了手中的白布上……
这布裁得好生奇怪,细长一条,还带着淡淡的花香。
一想到他竟然用沈凌这娘炮的布擦了头发,慕容临城一时间被恶寒到了,他嫌弃地将其扔了回去,而后阴沉着脸色穿上衣服对沈乔初道:“晚上,你和我一个屋睡!”
沈凌这人身上简直到处都是古怪,他还是亲自看着比较放心!
沈乔初却只觉眼前一黑,差点脚底一滑跌进湖水了,她满脸空白地答道:“……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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